你最想做什么?你最擅长做什么?
我始终认为,工作安排中,最重要的两个问题是,你最想做什么?你最擅长做什么?第三才是,这儿需要你做什么?问清楚前两个问题,才能在这三者之间找到一个最佳的权衡点。
把最想做什么这个问题搞清楚也不容易。许多人,已经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不知道自己对什么最兴奋,也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权利。新鲜人除了“新鲜”之外,最讨人喜欢的地方是,他们有最想做的事情,他们有滔滔不绝要讲的梦想。
在工作安排中,让人做些自己不擅长的事、以便培养全面能力,这当然重要,但这决不应是主流。
当然,我们应该以动态来看,而不应把这三个问题的答案看成永恒不变的。这时,如何找到路径扩展兴趣范围和能力范围,是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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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向上
向上的三个问题:我最想做什么?我最擅长做什么?我被要求做什么?
当下中国的令人激动和让人焦虑的是同一件事:到处都是充满梦想、奋力向上、野心勃勃的人。消费是这一点最好的折射,中国都市的消费在向上迁移。但是,这种梦想与野心也让我们陷入几个相互交织的问题之中:很多人把梦想简化为仅仅是金钱,甚至为了金钱放弃梦想。很多人陷入井井有条的、现实的工作与生活,而开始忘记梦想,他们接受必须做的一切。很多人也停止询问自己擅长做什么这个问题。简单地说,要在这种躁动中生存,我们需要搞清楚自己对三个问题的回答:我最想做什么?我最擅长做什么?我被要求做什么?即梦想、能力、外部限制三个环节。
关于梦想的问题,是最难回答的。这是因为,很多人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们也忘记自己有这样的权利,他们也缺乏追寻梦想的勇气。吉姆·柯林斯曾经说,我们的生活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平淡无奇的生活,在已设定好的条条框框内工作,另一种是从一块白色画布开始,寻求惊世骇俗的成就。但许多人已经没法让自己在头脑中拥有那块至关重要的白色画布。每年从学校走出来的社会新鲜人除了“新鲜”之外,最让人欣赏之处是,他们有滔滔不绝要讲的梦想、他们有最想做的事情。
“最擅长做什么”这个问题至少与梦想一样重要,因为它是实现梦想的介质。但悖论就在于,有些人从来不问这个问题,他们经常想尽各种办法弥补自己不擅长的部分。“我被要求做什么”这个问题,可以被视为外部限制,也可以说,它的答案是个人梦想和能力的平台。平台的放大效应常常让人惊讶。很多人把“被要求做什么”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其实,只有当考虑到平台的放大效应这一层面时,这一问题才有资格与前两个问题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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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历练文笔,脑袋也似乎空空,对人对事,有些淡定,亦可说淡忘,关乎的只是自己的生存大计,全国人们都应该如此,本来也没有任何错误。为什么我会有这样失落和惆怅?难道我本应与众不同?我本惊天动地?呵呵,答案我想有了,我们本以为我们都应该“达则兼济天下”的仁人志士!
报人,特别是“大报”的笔杆,所写文章总以为代表着党的声音,国家的声音,毫无根据的荣誉感和空虚的使命感让他们的写作时抱有草拟宪法时那种慎重有力。慢慢的他们以为自己就是代表了这个国家,他们自己的思维代表了13亿人的想法。所以我在看大报的时候,不得不抬着头带着敬仰的心情看他们的文章,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哦,这小子,不过一个记者,好伟大。
我来写博客了,不像报人,拿写文章过日子,我写博客纯粹乐人乐己,以达自己炫耀之目的。也想搞出报人那副忧国忧民的腔调来,不过不行,我已经脱离体系了,从头到脚,脱离了。对照从前的想法,我感觉我活着是多么愚昧,哈哈,“麻木”二字足以彰显那个年代的想法。我终究还是这样过了,无能为力的这样过下去了,并非我的选择,也无人强迫,似乎这岁月,本来就是应该这样被消磨的。不要对未来作过多毫无根据的臆测,梦想,并非不存在,只是道不清楚以前,不要轻易说出口,也不要觉得自己没有了翅膀,我们还活着,我们以自己的方式这样轻轻的翱翔,微风四起,美丽生活。
至于那个从前都应该有的梦想,有些是本能的荣耀,有些是教育压迫的惘然,有些是虚弱道德的臆想,只有真实真诚地或者,感觉到阳光温暖,爱人温暖,梦想,恐怕就是这个了。